我没有坚定的政治主张。我也不知道政治现实是什么。我更没有明确的政治敌人。我只是一个相信民主体制,追求人权自由的和平游行者。
是声量大了点的口号,带给你们威胁了吗?以至于,你们必须把我们围困,甚至用催泪弹,水炮,像追杀老鼠一样驱赶我们?
我不是那个身穿黄衣的ANNE阿姨。我不是带领喊口号,或者跟警方谈判的队伍领袖。我也不是那些站在最前线抵抗水炮的马来男青年。我更不是那些用肉身围成人墙保卫后面一群妇女的马来绅士们。我只是一个被催泪弹袭击以后,恐惧得拼命逃命的无名个人。
我空手而来,却带着一个受伤和惊恐的灵魂而归。
下次,我还是会只领着自己的身躯,毫不武装,来到你们面前,抵抗你们奸诈的计谋,和恶毒的武器。